聊聊我在美国加州的冻卵经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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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前面

这不是一篇科普文章。网上有很多偏科学学术原理的资料,我并不会写的更权威。这里会包含一些扫盲知识点,主要还是透过我的视角分享自己的亲身感受。希望对读到这文章的你们有点参考价值。

文章起草于我在旧金山刚刚结束了第二轮冻卵的那几天,当时身体还在恢复,卵巢还在水肿,还是不能剧烈运动。第二次比第一轮恢复得快一点,不是因为我第二轮有了经验,而是这次取出的卵细胞比第一次少一点点。两次冻卵之间我没有休息。意思是第一轮冻卵结束后的第一次月经就开始了第二轮的药物。但是两轮冻卵中间运动不受影响的时间里,我基本上每周运动5–6次,强度都不低。

虽然没有把自己放进机器里精准测量,但是我相信这些运动积攒的能量和对身体的准备,于恢复是有帮助的。

我为什么要冻卵

冻卵这事,我以前是完全没有概念的。

身边最好的几个女朋友们,只要是结了婚的,婚后都生了小孩。少的一个,多的三个,两个算是标配。所以在我的世界里,从来没觉得生小孩会有什么难。但是其实,朋友里流过产和无法怀二胎并不是没有,可是即使是非常要好的女朋友,这也是一件很隐私和很多人不愿多提的事。所以周围默默经历这些生育障碍和困难的人,其实比我想象的要多。

偶然从一个加拿大女生朋友那里了解到她对冻卵的兴趣,出于好奇了解了一点皮毛,觉得是个不错的主意,然而因为懒得做更系统的研究,也没有压力动力,后来也就不了了之了。直到有一天,跟一个同公司比我工作和人生经历都丰富很多的德国大姐姐K聊天,因为私交很好,她突然问到我对冻卵的想法,看我没有很认真的考虑,便开始坦诚的讲了自己的经历:K跟老公在欧亚美洲四个不同国家居住生活过,两人努力工作的同时,常年牵手周游世界各地,过着神仙般的丁克生活,觉得小孩只会限制他们享受生活的权利。可是有一天,莫名的,两人突然萌生想要孩子的想法,随之而来的,是3年半艰难的尝试,和9轮人工授精无果的打击。说着说着,这个在我眼里一贯坚强乐观无谓畏惧的事业女强人,无法抑制的潸然泪下。

朋友的眼泪和开诚布公的分享深深的触动了我。我很感激她的真诚和信任,而她将自己内心深处如此脆弱的敏感和尚未愈合的伤痕赤裸裸的摆我面前,只为了能够让我意识到应该认真思考冻卵的可能,并真的去执行。

“I wish someone had told me about freezing my eggs when I were at your age. It’s too late for me now, but I will make it my mission to help as many girls as possible to save the possibility of having children of their own in the futu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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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len | 在路上 | The inquisitive optimist :)

Hai在路上,因为生命是一段自我发现和不断完善的没有尽头的旅程,身体、精神或灵魂,总在路上。 Nourish the body, mind and soul. There's no end to this journey. Let's go.